派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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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磕粮产粮
大家开心我就开心₍˄ุ.͡˳̫.˄ุ₎ฅ˒˒
大概,一个月一篇文是常态惹
所以大家慎关哦(ᕗ ͠° ਊ ͠° )ᕗ
(其实如果大家关注我的话我还是挺开心der)

危情(10)

●我,终于更危情辽!

●月更惹

●前排 @乐乐乐乐回来辽 ,给我递梗的小可爱~大家快去看她的文!超甜der!








“亚瑟哥哥搬走了?”本来好好趴在自己的母亲——安怀里的小阿尔猛的一抬头,磕到了安脆弱白皙的下巴。 


“诶……”安揉了揉,然后把怀里的小阿尔稳住,点了点头。 

“为什……”小阿尔还没说完,安就轻轻地用手捂住了阿尔的嘴。 


“不要问,不要说,也不要想。”安把手拿开,眼中满是孩童无法察觉的悲伤,“你只要记住,以后你和亚瑟,能不见,就不见。” 


“妈妈……”小阿尔抬起头,他虽然很想问“为什么”,但是不知怎的,他没能问出口。 


“阿尔,我的宝贝,我这辈子唯一的珍宝……”安声音轻轻柔柔的,她慢慢地收紧双臂,将阿尔整个埋进自己的怀中,“妈妈希望,我的小阿尔能快乐,无忧无虑地长大,好吗?” 


“当然啦!”阿尔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安的后背,“妈妈会寂寞吗?亚瑟他们家走了……我记得妈妈总是自己一个人去他家玩儿。” 


安的身体不可察觉地僵了一下,声音也有些颤抖,“阿尔,答应妈妈,如果有一天……” 


“如果……” 


安停顿了好久,她几次张开嘴,但都以无声告终,最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温柔地笑了起来。 


“阿尔,我爱你。” 


“妈妈会永远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阿尔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妈妈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娜塔莉亚的模样。 


“总有一天,你会毁了自己,和你的家族。” 


阿尔睁开眼,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湿了一小片的白色衬衫。他小声地喘着气,喝了口水之后又缓缓闭上眼睛。 


自己有多久没做梦了? 


没想到居然会梦到小时候的事……阿尔叹了口气,看着办公桌上的绿植发呆。 


如果,自己当时能问出口,问出妈妈“那一天”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 


“嗤,”阿尔伸出食指弹了一下绿植的小叶子,“可惜,没有如果。” 


“也不知道亚瑟到没到……好像是今天?”青年人瘫倒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恶趣味地扯了扯嘴角,“晚上的时候去看看他吧。” 


“带着他三年前寄给我的死扛。” 


“阿啾……”亚瑟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有人想你了?”王耀撑着下巴靠在马车的窗户旁,意味深长地看着鼻子微红,端着复古小茶杯的的亚瑟。 


王耀之前对柯克兰一家的绅士情结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自己知道的还是太少。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像老绅士一样的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平常的时候用那些繁琐的礼节束缚自己也就罢了,现在有汽车不坐居然非要坐马车—— 


——虽然这辆马车的确很拉风。 


“……不是。”亚瑟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不用想就知道王耀在心里不知道说他什么坏话,“比起过分关注我,你还是先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在我家里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吧。” 


“诶……我是在关心你欸亚蒂。”王耀忽然往前挪了挪,一下子缩短了他和亚瑟的距离。 


随之而来的是亚瑟能感觉到的,鼻尖萦绕着的属于王耀的浅淡茶香和他的温热气息。 


“!!!你……”亚瑟被王耀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往后退,后脑勺毫无防备的撞到了结实的木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砰”。 


而正当亚瑟想说什么的时候,马车停了,车夫在外面喊了一声,“到了。” 


“我先下车。”王耀丢下这句话就跳下了车。 


“……God damn。”亚瑟低声骂了一句,耳尖红红的。 


眼前的老房子带着专属于自己的历史气息站在王耀和亚瑟面前,虽然大多数墙壁在岁月的洗礼下已经出现了裂痕,但是它仍旧屹立不倒。房子外的铁围栏上,杂乱生长的红色野蔷薇和一些不知名的异色花朵互相纠缠着,野蛮绽放。 


王耀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你怎么了?”看着怅然若失的王耀,亚瑟问到。出于本能,比起冷嘲热讽,亚瑟更愿意礼貌地倾听。 


“没事,”王耀吸了下鼻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可能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年纪大了,容易感动吧。” 


“你当然会感动,因为这个房子,以及它所承载着的一切,都源自柯克兰,也属于柯克兰。” 


“还有,”在推开围栏之前,亚瑟轻声说,“你笑起来的样子,不错。” 


“承蒙夸奖。”王耀闭了闭眼,嘴边是笑,跟上了亚瑟不着痕迹而放缓的脚步。 


古老的门被推开后是意料之中四处飞散的灰尘,两个人虽然都有这样的觉悟,但是还是低估这么多年这座房子积攒的灰尘量。 


“咳咳咳……” 


“你们难道都没人花钱雇个阿姨来打扫打扫吗?” 


“我,我们不放心这么做。” 


但其实真实情况是,他们把这事儿给忘了。 


王耀不断地摆着手,“早知道就拿个口罩再出门了,咱们应该从哪开始?” 


“就从所有我没去过的房间开始吧,”亚瑟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父亲说过,这一把钥匙就是开启所有我没去过的房间的钥匙。” 


王耀盯着亚瑟手指上拈着的看起来极其普通的铜制钥匙,心跳的异常得快,“那咱们现在开始吧。” 


亚瑟点点头,迈开步子踏上了地板上铺满灰尘的暗红色柔软地毯,上了楼。 


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缘故,王耀和亚瑟每走一个台阶都会发出干裂的木头相互摩擦的声响,在这一阵阵声鸣中,亚瑟开了口,像是在和王耀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座房子里一共有13个房间……人人忌讳13这个数字,但是我却不是那么在意,”走到楼梯的最上方,亚瑟抚摸着落满灰尘的老旧扶手,“我小的时候经常幻想自己能从这个长的不得了的扶手滑下去,当时觉得挺酷的,虽然一直没能实现……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扶手好像没有记忆里的那么长了。” 


王耀在后面默默地听着,也观察着周围的一格一局。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应该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亚瑟继续往前走,木制地板嘶哑咯吱的声音险些盖住了他说话的声音。 


“这13个房间里面,除了我们的卧室,洗手间以及书房外,曾禁止我去的房间总共有8间。” 


“没有客房吗?”王耀插了一嘴。 


“……我们从不留客人过夜。”亚瑟说着,拿出手里的钥匙,停在了房子最上方的阁楼门前,接下来便是钥匙进入钥匙孔,转动时发出的细微的金属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 


王耀闭了闭眼—— 


——这儿的一切都透着他无法言说的诡异。 


“……进去吧。”亚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王耀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他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曾有过诸多想象,譬如满是蜘蛛网的天花板,残破不堪的旧书架,或是一些比较可怕的奇怪东西,但是事实却是,他们进入了一个还算温馨的,小孩子的房间。 


看着满地的婴儿用品,粉粉嫩嫩的小摇篮车,还有一些好像是亚瑟小时候照的老照片,王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这是怎么回事?” 


王耀转过头,看见了僵在原地,白眼翻到天上的亚瑟。 


“我以为,母亲真的把它们送人了。”亚瑟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用过的。” 


王耀(憋着笑):“嗯,这个,嗯,挺好的。” 


“咳,我说过,不要过分关注我,”亚瑟咬着牙说,“先找找有什么线索。” 


“这样不好吧,”王耀坏笑着扯了扯阁楼窗户上的小窗帘,“万一找到什么你小时候的黑历史,那岂不是很尴尬?” 


“……闭嘴。”亚瑟背对着王耀,大概是由于空气过于干燥,他的头发有点炸炸的,发梢处透着点点金光。 


王耀无声地笑弯了腰,他是真的很久没看到这么不禁逗的成年男人了,所以就没忍住多逗了逗他。 


两个人在房间里翻翻找找了许久,直到额头上冒出细汗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儿真的就是个婴儿房。 


“你这……到底靠不靠谱啊?”王耀皱着眉头问。 


“这是父亲告诉我的,不可能有假,一定是咱们遗漏了什么。”亚瑟咬着嘴唇,有些心烦意乱。 


“诶,能有什么遗漏啊……”王耀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摇动那个粉色的摇篮车。 


亚瑟站在王耀旁边,看着王耀手上的动作,有些恍惚。 


“我现在要开始考虑你说的话的真假了,亚……”王耀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摇篮车发出开关被拨开的声响,亚瑟和王耀脚下的地板也应声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口,他俩也一起被迫进行了长达从亚瑟家屋顶到亚瑟家地下那么长的自由落体运动。 


“……我或许真的应该看看黄历了。”王耀看着眼前乌漆嘛黑的一片,觉得自己脑壳疼。 


“喂!有人吗?”王耀一边喊,一边来回摸索,“嗯?这是什么?”王耀觉得自己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抓了一下。 


然后…… 


那个东西,它变大了…… 


还有点硬。 


伴随着一阵隐忍低沉的喘息和愈发浓郁的蔷薇花的香气。 


王耀:这信息素的味道……“亚,亚瑟,你……” 


“……如你所想,”亚瑟咬着牙,语气也变得刻薄了起来,“真


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准的。” 


王耀举起双手呈投降壮,“对不起对不起。” 


他俩就这样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待蔷薇香逐渐淡去,亚瑟点开了一盏极小,但是光亮很足的手提灯。 


周围的环境重归光明,看到一切如常的亚瑟,王耀也很识趣地没再提刚刚的事。 


“这些墙壁……”王耀轻声惊叹。 


墙面上是刻出来的画,看起来好像是柯克兰家族每一代家主的一生。因为在每一幅壁画之下,都有一个柯克兰家族的人的全名以及他的生死日期以及,像碑文一样的文字。 


直到他俩看到第五代家主的壁画,这上面是一个被铁链拴着的人,他拿着羽毛笔写着什么,而且他的头顶上还悬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巨大利剑。 


“SIN BEGINS AT THIS MOMENT” 


亚瑟的眉头一直是紧锁着的,他们接着往下看,后面的壁画以及碑文都是被黑暗所笼罩。 


直到,他们走到第十八面墙壁面前,它是一片黑暗的,而下面的名字是,亚瑟.柯克兰。 


“THE OPPOSITE OF BIRTH? ” 

“EVIL ENDURES FOREVER” 


“啧,”亚瑟的手不断地收紧又松开,他发出了一声浅淡的,但讽刺意味十足的轻笑。 


“或许你已经看出来了,”他一直盯着面前的墙壁,但是王耀知道,亚瑟是在同他说话,“这里是我们家族的墓地。” 


“我小的时候曾经偷听过他们的对话,只是没想到它居然在这里,而且……”亚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帮老家伙自始至终都觉得柯克兰家族永世不得好死,呵,谬论!” 


“无非是,那些不能见光的,令人作呕的肮脏历史……明明都是那些上位者的过错,最终却要我们来承担后果。” 


“出生即死亡?” 


亚瑟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脏话,他叹了口气,用略带歉意的口吻对王耀说,“抱歉,我失态了。” 


“没事。”王耀看着昏暗中站立在他面前的亚瑟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涩。 


亚瑟转过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才相识不到一天,但是我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向你吐露一些自己的心声。” 


他慢慢地走进王耀,闻到了令人沉醉的淡淡茶香,他俩之间隔着那盏小小的灯,“还是说,这是你们‘缕’都有的什么能力,会让人轻易地卸下某些伪装?” 


“……我们并没有这样的能力,”王耀笑了笑,灯光之上的小脸看起来无害而温柔,亚瑟的心也因此沉进海中,他往后退了一步。“相反,我倒是觉得亚蒂你也有某种能让人卸下防备的魔力呢。” 


“是吗?可能吧,”亚瑟垂下头,“或许我们前世便是相识的也说不定。” 


王耀偏了偏头,“有趣的想法。” 


两人相看无言,唯有轻笑。 









伊利亚的日记:



617年1月31日


战争早已结束,我迟迟未写日记,主要还是…… 

我有的时候实在是搞不明白我对耀究竟抱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意。 

究竟是对可用之才的欣赏,还是别的什么。 

母亲曾经说过,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那么你就会像周身置于海中,心情会变的舒畅,但同时也充满了危险。 

我不明白。 

今天我去了竹林,在那么多人里,我一眼便看到了耀,他真的…… 

(下面是写了,又被重重划去的几行字)








派芝(冷漠.jpg):你俩其实就是笔友,哪来的什么前世不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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